李伏安：覆盖城乡养老的新服务体系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部分

新冠肺炎疫情对各个领域产生的影响，进一步凸显“健康中国”战略实施的重大意义，让全社会对“健康经济”发展空前重视，也对健康经济与管理学科建设和相关研究，提出更多任务与挑战。 在此背景下，2020年9月19-20日，“第三届中国健康经济发展论坛”举行。渤海银行董事长李伏安参加会议并发表题为《“养老一族”财富管理模式和问题的思考》的演讲。

李伏安指出，能否有效覆盖城乡新的养老服务体系，应该说是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而进行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相当重要的组成部分，直接关系到民生，关系到社会和谐建设，确实是中国几千年来面临最大的、最新的问题。

关于对于未来养老问题和养老金融的思考，李伏安表示，一是必须要有国家的专门机构设立以国家信用为依托的面向养老一族实现可对抗通货膨胀的合理稳定的收益长期的专项金融产品。

二是建立国家养老产业基金。养老专项产品为主要资金来源，健康养老产业和技术服务设施进行加大投入形成太的新的循环。

三是加强社会养老财富的统筹配置和创新管理。社会财富通过制度安排，医保社保养老保险产品的跨区域全国的统一结算体系，建立中国统一大池，有效提高社会的效益。

四是特别是有些专业领域，比如说像律师、医生、教师以及各类技术专家和行业专家，甚至是金融专家，这些人实际上一生精力到了退休的时候是他们最值钱的时候，按照个人财富价值来说。

五是通过财富的重组，实现社会资产的置换。老年人财产大多数是房产的形式占主要的，进入老年的房产都是在城市生产生活的核心地区，对于他们来讲在这些地方继续生活，对他们的生活质量的改善没有好处，转过来负担更大，把这些房子让出去，让学区房的家庭住在学区房附近，辛勤的教授在学校住，房产置换也需要财富更新换代置换，也需要有新的模式。

此次会议由将由武汉大学董辅礽经济社会发展研究院、清华大学公共健康研究中心、北京大学中国健康发展研究中心、昆山杜克大学全球健康研究中心、华中科技大学医药管理学院、中国人民大学劳动人事学院、南京大学卫生政策与管理研究中心等联合举办。

以下是全文实录：

李伏安：我在线上听了大部分的专家演讲，深受启发。我想着重就老年人的健康和财富管理模式 和问题做思考性的介绍。我演讲的题目是《“养老一族”财富管理模式和问题的思考》，东升、振华和一凡院长的演讲很受启发。

中国人养老的问题是中国几千年首次这么大规模大面积的长时间遇到了长寿时代新的挑战，为什么把财富和健康放在一起说呢？老年人两个方面，这是正向和反向的循环。有财富的老年人生活会健康，有健康的老年生活就是我们社会最大的财富。健康的老年人的生活不止是社会养老的负担，应该在长寿经济时代的新概念引领下，使健康的老年人真正还继续为社会创造财富，不是简单的社会消耗，老年人健康解决好了以后，是社会最大的财富。但是要想有老年人健康，有很强的财富支持。这次全球新冠肺炎疫情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全世界，损失生命最大的还是老年人，因为老年人的健康出的问题，更多是因为老年人的财富出了问题，最后导致放弃治疗或者是放弃生命，给全社会提出了新的课题。

改革开放40年来，我们国家迈向小康社会的步伐日益加快，社会财富迅速积累，中国的企业都是财富稀缺型的状态，短短40多年的时间，中国已经变成财富分布比较富裕的年代。从2019年中国居民可投资的资产已经超过了200万亿人民币，预计到2023年超过240万亿。老龄人口日益庞大，国家层面已经高度重视，中央国务院出台了《国家应对人口老化的中长期规划》，我今天讲得题目应该中国的老龄化问题长寿时代或者长寿经济的问题，在“十四五”规划里面进行专门的规划。我今天提得内容在新的“十四五”规划当中，通过董院和研讨会给上面的建议报告能够正式提出意见建议和决策建议，

能否有效覆盖城乡新的养老服务体系呢？应该说是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而进行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相当重要的组成部分，直接关系到民生，关系到社会和谐建设，确实是中国几千年来面临最大的、最新的问题。

渤海银行提出两大客群，在6年前，也就是在上一个五年规划当中，有压力的年轻一代，教育基础，有好的就业前景，生活和经济有比较压力的一代，这是另外一个课题。另一个客群就是养老一族，经过几年的研究，尤其是这次疫情，养老一族财富管理的问题是庞大的社会问题，也就是庞大的市场。既是金融市场也是经济市场，是消费市场，也是生态的市场。从人口的数量和结构可以看出，65岁当中的老人是1.8亿，占总人口的3%，到2025年“十四五”规划完成的时候是65岁以上是超过2.1亿，占总人口的15%。20世纪50、60年代出生人口步入老年，加上医疗水平的提升，老龄化更快速度发展，到2035到2050年的时候，中国65岁以上的老年人达到3.7亿接近3.8亿，总人口的比重达到22.3%和27.9%，同时从2025年到2050，80岁上人口数量迅速增长。2017年80岁的人口是2600万，占总人口的1.8%，预计到本世纪中叶这一比例上升到10%，80岁以上人口接近1.4亿，带病养老新的长寿时代代理很多的问题，需要在中国几百年或者近几百年没有考虑，近十年没人考虑。虽然十年前有人提，现在已经迫在眉睫了，但是中国的事情往往是到最后需要解决的时候，才出来，如果尽早预测这一问题，尽早准备这一问题，会使后面问题解决相对来说更充裕。

就像上次非典以后，没有进行深度的总结，这次新冠肺炎再次出现医疗挤兑的问题，实际上这种教训不应该再有第三次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国农村的老龄化程度整体高于城镇，2020年农村老龄化的水平是20%比城镇的水平高出5个百分点，2035年农村的老龄化水平达到29%，比城镇高出7个百分点，这是关于人口的数量和结构，我们确实中国遇到历史上大问题和新问题。

人均寿命预期角度来看，随着生活水分的提高，医疗水平的提高，尤其是科技和医疗的进步，预期寿命会进一步增强，建国前人均寿命是35岁，第六次人口普查的时候，2015年人均寿命达到76.34岁，增长了33岁，中国的人均预期寿命高于全球的水平，2016年是71.4岁，中国在2000年达到了这个数，我们是未富先老，这个问题需要从社会的角度，从国家的角度，再加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制，共产党的领导，核心以人民为中心，为人民服务，人民是广泛的概念，老年人是很重要的人民组成部分，这是中国政治经济体制、社会各方面决定了必须要比其他的国家更深层次的、更统筹的、更宏观层面上的，更从国家政策层面考虑和解决这个问题。

财富聚集为养老一族的财富管理提供了广阔空间。未来将越来越明显体现，中国的社会财富很大一部分将集中在养老一族人群手中，特殊的人群实际上也是财富积累的蓄水池，中产阶级的人数在家庭占呈上升的趋势，月收入四千到一万为中等收入，一万以上为高收入，2015年中国高收入人口当中老龄人口大概是0.93亿，2020年达到了1.3亿，2022年预计1.5亿，从增长速度可以看到，后面将会进一步加快。2019年城镇居民家庭资产负债的情况调查显示，户主年龄65及以上居民家庭投资银行理财资管信托产品均值为23.9万元，是中国总体家庭平均水平的1.4倍。家庭金融资产的比重34.8%，远高于其他年龄段的水平。中高收入的年龄人家庭预计家庭总数达到24万亿，老年人的财富结构现在来看大多数在房产上，中国房地产过去20年增值6倍，股票增值了百分之十几，西方股票增值100、200%，房产增值100%多，中国的特殊情况下，房产是财产重要的形式。

中央明确房住不炒的政策以后，从宏观和长期理解这个政策的话未来20年中国家庭财富数将由快速的大幅度的从房产上面转移到其他的财富上面，财富管理新模式、新时代要考虑，以非房地产为主的金融资产会进一步加大。从2019年来看，房产为主的非金融资产，与金融资产相比是53：47，未来这个数据发生很大的变化。

养老体系面临的压力和挑战：一是社会整体养老的压力不断加大，从目前来看，一是国家基本养老，二是企业职业年金企业支柱，中国是先天不足。第一支柱现在已经出现了缺口，基于养老金的结余保险基金，从目前来看，2035年会耗尽。三是个人商业养老仅占4%，目前养老体系是难以支撑这么大的长寿经济时代的老龄化的问题。

年轻一代赡养压力增加，2010年是8.4个年轻人赡养一位老人，到2019年是只有5.2个人赡养一位老人，预计到2040年这一比例2.3个年轻人赡养一位老人，和其他国家相比，老龄化的问题和日本、韩国、美国、英国、印度相比都是比较大的问题，尤其是加上未富先老，这个问题就更突出了，印度和我们差不多，其他国家还要好一点，美国的养老金有那么好的基础，我们确实需要从国家层面考虑解决问题。

从家庭方面来看，我们也有问题，我们的群体结构性差异当中，2018年中国持有65岁以上老人对人民币可支付资产，相当于全国千分之1.4拥有32%的总财富，退休以后难以找到长期稳定收益，可创造持续现金流的投资方式，这部分的财富现在来讲没有什么可投的，房子上不能买，有些城市已经出现了停牌甚至下降，如果出现大面积的房价下降的话，对这些人的财富构成新的威胁，其他可投资的产品很少。从现实的感觉和调查统计的情况来看，养老的财务准备多数人缺乏信心、规划，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房产占比过大，投资于其他的投资过于激进，真正能够保值增值，长期稳定投资产品还占得很少，流动性不够充分。从时间结构上来说也有问题，及时消费的行为和心理仍然存在，生活方式变得使人们更加注重及时消费，对于未来的储备准备不足，年轻人这方面的意识不足。全球最大体量的老龄化存在较大的区域差异、收入差异、群体差异等问题，都是我们需要在“十四五”规划具体各个当中充分分析认证提出国家统筹安排的重要基础。

对于未来养老的思考，养老对金融的思考。

面临这样的思维和挑战，国家“十四五”规划应该特别予以关注，要从国家层面和企业层面、生态文明建设层面、全球制度创新、产品创新整合资源、完善体系。

国家层面：很重要的就是，过去老百姓有钱投房子，现在房住不炒，价格上没有投机的机会，老百姓已经开始在转。股票这么多年从投资的经验来看，能够赢的，大数概率少。亏损套牢大数概率多，经过两轮三轮股市投资经验教训的人，对股市信心不足。

一是必须要有国家的专门机构设立以国家信用为依托的面向养老一族实现可对抗通货膨胀的合理稳定的收益长期的专项金融产品，相当于美国401提供的产品一样，比如说提供一个对抗通货膨胀3%，我就是6%的收益或者5%的收益率，由国家设计这种产品由国家向这些老龄人提供，由国家使用这样的资金保证，需要进行一些老龄化服务或者是长期基金基础设施建设或者是其他国家需要的重要能力建设，能够对国家未来长线建设进行长期投资，国家必须拿出这样的产使更多人从中年驶，从30岁、40岁开始进行这样的投资，迅速改变我们现在的结构。

二是建立国家养老产业基金。养老专项产品为主要资金来源，健康养老产业和技术服务设施进行加大投入形成太的新的循环。

三是加强社会养老财富的统筹配置和创新管理。社会财富通过制度安排，医保社保养老保险产品的跨区域全国的统一结算体系，建立中国统一大池，有效提高社会的效益。老龄化问题、英国、德国、日本都已经推迟退休年龄的时间安排，以缓解老年劳动力的问题，我们现在国家在这个问题上没有明确。恢复高考以后，经过高考教育的人都进入了退休年龄，如果需要延长的话，这些人应该说知识加上一生的工作经历是很有效的社会财富，老年人要变成社会财富和创造财富的群体，在这方面也需要统筹考虑，对长寿家庭来讲，对于整个国家来讲，使健康的老年人成为国家的财富，成为社会财富的继续创造者，这仍然是我们需要深入挖掘的内容，需要有主动养老、健康养老的理念和政策设计思路。

四是特别是有些专业领域，比如说像律师、医生、教师以及各类技术专家和行业专家，甚至是金融专家，这些人实际上一生精力到了退休的时候是他们最值钱的时候，按照个人财富价值来说。简单按退休的处理，把位置让出来，知识、经验都抛弃掉了，这对社会实际上也是财富最大的浪费。老年人的财富价值的创造，要有管理的新模式。对于老年人健康是最大的财富，怎样使老年人的健康不止有病治病，也不止是防病养，还包括心理健康以及养生健康以及生活健康，这些都是很重要的问题。

中国很多机构也在提，老年人抑郁自杀的比例和倾向、趋势都不是一个好的兆头，这些都是广泛的养老问题。

五是通过财富的重组，实现社会资产的置换。老年人财产大多数是房产的形式占主要的，进入老年的房产都是在城市生产生活的核心地区，对于他们来讲在这些地方继续生活，对他们的生活质量的改善没有好处，转过来负担更大，把这些房子让出去，让学区房的家庭住在学区房附近，辛勤的教授在学校住，房产置换也需要财富更新换代置换，也需要有新的模式。

针对低收入的老龄群体在国家扶贫养老补助机制。低收入一千块钱以上的，每个月补300块钱，80岁补500块钱，85岁补1000块钱。

我们渤海银行主要是加强财富规划，全生命周期的养老金融规划，我们需要和各类金融机构合作，包括和保险医疗和社保机构合作，同时服务业要给予马斯洛需求理论提升层次，包括老年的社交、老年的尊重和自我实现，银行网点基本上被科技替代了，机器都可以做，手机上都可以做了，可以把银行物理网点变成老年客群的社交中心，为社会做贡献的平台。

渤海银行提出的养老一族金融服务产品要做好几个方面：

一是打造智能化的养老服务金融体系，建立专业的养老规划师团队，为生命周期健康的人提供养老有储备需求的专业化的咨询服务，规划好管理好完成好他们的养老规划和养老生活。

二是打造开放的养老产品的货架，从养老储蓄、养老理财、养老保险、养老目标基金、住房反向抵押按揭服务等一系列的产品供老人选择。

三是线上线下融合开放服务平台。渤海银行APP和医疗保健、康复疗诊和互联网医院功能进行整合，金融服务在新的社会生态当中，像互联网医院生态当中隐性存在，无感存在广泛存在，无感泛在，使金融服务在支付方面，结算方面甚至保险核销方面一气呵成。

四是养老服务生态体系，通过文化、教育、康养、医院等不同业态的跨界融合共同推进，涵盖养老、疗养、老年服务、老年地产、老年文化、老年出行、财富传承、慈善公意等环节的养老生态体系，作为老年财富健康问题管理思考。

很不成熟，我想借这个机会提出来，希望引起大家的关注，希望有些建议成为会议的成果，向有关方面提一些有价值的建议。不对请大家批评，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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